昏倒在花坛边时,还听到领居的惊呼:“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
意识时远时近,她眯着眼,光影流了进来。
她笑了,指尖暖洋洋的。
“听说一起在天空下看极光的情侣,要绑在一起一辈子。”
指尖下的跳动,鲜活而有力。
“现在这里不空了,想将就怕是不成了……”
眼泪滚入弧度扭曲的嘴角。
“心心,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放开我的手。”
“对不起,钟铭,是我连累了你……”
“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要像齐天大圣一样,身穿金甲圣衣,踩着七彩祥云,站在我面前……到那时候,我会哭着求你原谅我……”
——
几天后,隋心从床底下的纸箱子里将以前画画的工具翻了出来,离开家门,出去租了一间画室。
她穿着挂满油彩的围裙,对着一张大型画布发呆,一连几个小时,脑子里虽然闪过的东西很多,手里却不敢轻易下笔。
太久不画画了,油彩已经干涸,连装油彩的盒子上都浮了一层厚厚的土。
打开颜料盒,拿出油画笔,用温水泡了一天,又尝试配了几种颜色出来,直到调出那样一种记忆中的她一直叫不出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