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后院的时候,陆锦绣也在屋子里绣花,绣绣停停,时而瞪眼,时而皱眉,陆锦荣一笑,走进屋子,
“锦绣,你在绣什么?”
声音虽然温温和和,却给陆锦绣吓了一跳,一哆嗦,手里的针正扎到手指尖上。一股血涌出来,就在指尖积了红豆大小。
陆锦荣赶紧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
陆锦绣,转头警告,
“你离我远一点,我正在和周表妹比绣花,我可不想输给她,所以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吧,别来烦我!”
陆锦荣的脸色当时白了,灰溜溜的从陆锦绣屋子里退出来,转头疑惑。
这一世,陆锦绣好生奇怪,尤其是她这态度,不冷不热,叫人很难分辨,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院子里,陆锦荣,走过甬道。默默回了屋子。
这一个下午,又过得十分安静。
到了晚上,陆锦荣入睡后,又开始梦到前生的一些事情。
大半起来实在睡不觉,又一个人来到后院,却见后院的灯还在亮着,窗影下正是陆锦绣,认认真真绣花的模样。
其实他了解陆锦绣的性格,有些时是她不想做,若是她认真志来,不达目地不罢休。
就像现在,为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