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银雪比试,连觉都不睡了。
他在陆锦绣窗外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他重生而来已经过了好几天,这也就意味着好的日子所剩无几。
第二天一早,他站在门前,目光幽长。
忠叔起的早,已从东南边的马厩喂马回来,东边走去,不知去忙什么。
他闲着走到了马厩。
县衙里的马有很多,最边上的就是他的血红马,这一匹马虽然生在乡下之地,却不失是一匹好马,高大威武,英资博发,聪明懂事。
他亲切的摸了摸马头,嘴里呢喃道,
“这几天,你可要吃好喝好,过几天还要靠你逃命呢!”
他说着,又从旁边拿过马梳,亲自为它梳理马毛。
估计一早这女孩子没人爱往马厩这边走,这一半会他落了个清静,然而收拾完马,洗洗手,回到屋子的时候,两位大小姐都在等他。
不知是突发了什么状况,他诧异的走近屋子,周银雪手里托着一条叠得整齐的腰带,
“荣表哥,这个是我亲手做的,给表哥你系在腰上,这样表哥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她打开腰带上前两步,就要给他往上系,
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