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给他带吃的了吧?”
习萌愣一秒,讪讪:“当、当然没有,我不也是凑热闹调动调动气氛嘛。”
唔,她心虚呢。
找不到盟友,她只好每天中午都去“天天美食”碰运气。可那些菜翻来覆去地吃了个遍,也没再遇到莫迟。
时间一长,辣腐乳放宿舍,被大家前前后后地合力吃光了,只剩一竹筒养生蛇酒。
一日,岳桃告诉她:“小胖,你上周回家少带了一筒酒哎。”
“呃……是、是么,好吧。”
唔,又心虚呢。
从小到大,她在所有人面前都藏不住任何心事,她总会有无穷无尽的表达欲,仿佛要把自己整颗心都掏出去。有时候她也想过有所保留,可最多撑不过一日,又会逞一时口快,悉数透露。
和莫迟的私下往来是她唯一的秘密,如同一个奇迹,幸存至今。
很奇怪的体验不是么?明明可以见光,却莫名其妙地守口如瓶。
临近六月,岳桃、临安、顾璃都早早开始为四级考试做准备,唯独习萌优哉游哉地不放心上。
偶尔,她也会心血来潮背背单词,但四级词汇书始终停留于首页;每回朗朗拼读,第一个单词永远是。
临安的母亲杨女士是留学辅导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