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流韵事全听到了。想走过去,拐进屏风里跟她解释解释,但垂下眉目略一思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要走。
许知书却堪堪寻了来,挡住他的路,火烧眉毛样的:“思澜,你可知道卢楚被贬到益阳当县令去了。”
益阳!兰茵倒吸了口冷气,那距长安岂止千里之遥。
祁昭回头看了眼屏风,质问他:“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许知书苦着脸道:“这真不能怪我,我爹说有人向他打过招呼,一定要把卢楚贬得远远的,最好一年半载也回不了长安。我打听了一下,你猜是谁?你爹!是祁大夫向我爹先打了招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哪惹得起你爹。”
两人絮絮叨叨地还说了些什么,兰茵已听不分明,因祁昭揽了许知书往外走。
吴连月的及笄之礼过后,溧阳公主要留众人用膳。兰茵胡乱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身体抱恙,要先告辞。溧阳见她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便让管家亲自将她送了出来。兰茵在车舆上静坐了一会儿,淑音先耐不住,问:“郡主,咱们去哪儿?”
兰茵低头想了想,道:“去广平巷,卢府。”
驾马的小厮得了指令,一掀鞭子,调转马头往广平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