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也不能就烧了扔了埋了,只得压个箱底。
宫里跑一趟折腾回来,早就过了午饭的时间,幼帝原本要留薛嘉禾在宫中用饭,薛嘉禾却不想耽搁他的时间,回了府后便差绿盈和小丫头去厨房拿些吃食回来。
正是夏日正烈的时候,薛嘉禾苦夏得紧,几乎什么也吃不下,只随便要了些饱腹。
绿盈离开后,内屋便只剩下薛嘉禾一个人,她顿时鼓着脸颊捂着腰肢往躺椅里头一倒,懒骨头似的软在贵妃椅里头不动了。
在外时,她代表的是皇家的脸面,腰杆得直,下巴得高,这是她刚入宫时,内务姑姑教导她礼仪时反复强调过的。
因而薛嘉禾就养成了习惯:有人在时,她是端庄的皇家公主;没外人在时,她又恢复了那副乡间少女的灵动模样。
薛嘉禾在贵妃椅里躺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珠帘哗啦一声响了,只道今日绿盈回来得快,懒洋洋摆手道,“放桌上吧,我一会儿凉快了再吃。”
绿盈却没有应声。
薛嘉禾疑惑地翻了个身转头往门的方向看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一脸冷漠盯着她的人,不是容决还能是谁?
想到自己当下毫无仪态可言的姿势,薛嘉禾一囧,赶紧扶着椅子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