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起腰来,强作镇定道,“摄政王殿下不是方才还——”
话说到一半,容决开口打断了她,“太后给你的花囊在何处?”
他果然知道了。
薛嘉禾心中轻轻叹息,她摇头道,“我不会将那东西用在你身上,可东西总归是太后赐下的,我不能交给你。”
“这是第一次?”容决问。
“什么第一次?”
容决看了她一眼,而后直直走到她的妆奁前,曲起颀长手指在刚刚薛嘉禾藏起花囊的那一层上敲了敲,“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对我用了一样的香料?”
没想到容决还没放弃追究昨夜的事情,薛嘉禾笑了笑,坐直身子才道,“既然摄政王殿下什么都知道,还需要问我这个问题?”
昨夜的事情,薛嘉禾是准备捂一辈子不叫容决知道的。
虽说容决几乎无所不知,可他就寝期间,总不会身边也跟着暗卫,那晚上的事情就不该被除了薛嘉禾和绿盈以外的人所知晓。
容决冷笑,“所以,你最好聪明些,不要将它用在任何人身上。”
他说着,将妆奁的那一屉从中抽了出来,在其中翻找两下便准确地将装着花囊的盒子取了出来。
他打开看了一眼里头的鎏金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