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三儿如今松了口气,这事憋了她几年,总心里发虚,活似做了害人的事一样。
禾青回府的时候,正好撞见骑着小马驹的弘晖。
“武额娘安,可是才从宫里出来?”弘晖拉着马儿与马车齐行,探过身子来瞧。禾青闻声挑了窗帘,不由一笑,“可巧了,大阿哥也是?”
弘晖马术不错,与马车靠的不远不近,“今日谙达吆喝着顽布库,我就去凑了热闹。”
禾青瞧着弘晖眼里含着笑,雀跃之情胜在眉眼之上,显然是当真欢喜。禾青垂眸看了弘晖的衣袍,上好的衣料撕了长道,竟有一处破口磨没了,不由大惊,“不过凑热闹,怎么把衣裳都弄坏了?”
“那有什么?”弘晖不由扬高了嗓音,反而起了兴致,“额娘可没瞧见,十三叔和十四叔打的那叫一个厉害,便是谙达也让他二人两手一甩摔了个底朝天。”
弘晖向来知礼,少有这样眉飞色舞的喜色,禾青听着得意又见马车近了门口,索性把帘子撩开来,道,“十三爷和十四爷向来勇武决断,大阿哥这样厉害的人,偏今日弄得这样,不知是哪路英雄打的?”
禾青很是好奇,窜了江湖上的戏言,反而问的弘晖面上一红,牵着缰绳的两手一抱,向着禾青拱了拱,“额娘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