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我,是简亲王十四子神保住。”
若说简亲王雅尔江阿是谁,禾青还能指出。只是简亲王妻妾成群,儿女一屋。但是膝下的小阿哥,也能排成一列,让禾青对着那相似的脸点兵点将,傻傻分不清楚。这十四子神保住,禾青也只听闻好似很得简亲王喜爱。宫中宴席上兴许见过,但是阑珊一见,禾青只听着十四,便知是个年纪不大,估摸着与弘晖相差无几的儿郎,“谙达师傅待大阿哥青眼有加,大阿哥不必过谦。只是今日神态,大阿哥可不能掩了伤势,恐福晋担忧。”
男人家自小就不能太文气,只是这样带着伤,多少让福晋记挂紧张。弘晖面色一变,扯了长袖,他方才拱手,露出略青的手腕。禾青保不准还有什么擦伤,想弘晖向来疼四福晋,多半是不肯表露伤口。再等四福晋惊觉,怕还要和四贝勒落两滴珠子,凭的更添了两夫妻的情谊。
只是以此一句提醒,让弘晖更是心里记下,连连点头,“额娘说的是。”
马车停在府门前,弘晖下了马,待禾青下了马车,一同入府。待走过几趟长廊走道,穿过亭台小院,这才恭敬的立在一处,待禾青离去方离别。
“大爷性子真是十全的。”转过弯,三儿瞧弘晖在原地驻立,忍不住赞诩一句。禾青却是状若思虑的弯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