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学着做两个香囊,打别致的络子,放在人身上,也能让人有个念想。”
朝曦抓惯了缰绳鞭子,躲着许久没有练女红,猛地拿着细细长长的绣花针,手如鸡爪一般还有些捏不住,长一些又觉得痉挛。扎在绣蓬上,朝曦歪过头看着月泠游刃有余的手法,甩了甩手,面上不由带上痛苦之色,“女人家真麻烦。”
禾青白了朝曦一眼,“那还是额吉生错你了?”
朝曦呵呵,“我要是苦瓜那样淡定自若,半天憋不住一句话的性子,定然也能像大姐姐一样会女红了。”
月泠手一顿,眼里尽是荒谬的瞧着朝曦,“你怎么拿三弟比?”
“我这是实话实说呢,上回我就见唐佳氏学花样,苦瓜在一旁看了半日,比唐佳氏还认真呢。”朝曦就怕月泠不信,神情格外的认真。
禾青抿唇,只当没听出弘昫和唐佳氏的亲近,“就算应你说的,苦瓜都看得入神,你怎么能差了去?额吉先把话撂这了,今日你要是绣不出来,饭都没得吃。”
朝曦大惊,巴巴的好一顿哀嚎求饶。月泠听了,不由莞尔。
杨氏进来,道,“主子,年侧福晋来了,可是要见?”
按着规矩,新入门侧福晋的门前挂足三天的红灯笼。待到第四日,雍亲王才可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