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不然,新入门的年氏就要遭人笑柄。
雍亲王办事从来不会含糊,禾青在这些时候倒没有说拎不清。年氏初时,禾青一没必要招惹是非,二这是康熙钦赐,禾青也不敢糊涂。连着四福晋对着年氏那副娇怯受宠的脸也容忍了,李氏眼不见心不烦的,关门谢客。
年氏也来过赋闲居士两回,只是想到两家兄长的官场关系,禾青又不是正室,企图博得贤德之名,也推辞了过去。这回又朝曦和月泠在,禾青也没太多见面的念头。
只是禾青不想,但被逼着绣花几余跳脚的朝曦一听,却是两眼露着精光,“年侧福晋来过几回?”
“来过,只是恰逢主子在后院不宜见客,或是歇息着,因而并不曾见。”杨氏俯首回道。
虽然看着那眼若春水般动人的神态有些不痛快,但是想想年氏这矫情到脸上的行径,毫无遮掩的在两位格格跟前摆着,禾青笑了笑,“你要是想歇会儿再练,也可见一见。”
朝曦自然点头,就算是歇口气也好,少不得让她想法子逃了这些魑魅魍魉的女红,真是谢天谢佛了。
月泠如今和朝曦性子相似,只不过不似朝曦对内对外那么明显。若非是极厌恶的,月泠都能柔和的对着人笑,也有可能冷不丁的丢个软钉子嘲讽也是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