昰性子张扬,若是如此,只怕心里憋着难受。时日长了,待到以后总有惹祸的可能。
禾青也略明白,只是有些牵挂。不过想想朝曦,禾青反而问道,“既然早有打算,底下跟从可选好了?”
“额吉放心,汗阿玛也恐小六年轻气盛,走动间要惹是生非,早便点了两个跟着了。”弘昰说着有些委屈,“汗阿玛一片好心,只是说的小六好似一点都不明白事理似的。”
禾青闻言莞尔,摸了弘昰光溜的脑袋,笑道,“若是事事都能心平静和,那必定超凡脱俗,离了人这一字了。可世间有人则有事,纷纷扰扰,哪里没有一些好坏争论。你年轻气盛是定然,总觉得出入要拔刀相助,却也记得前后思量。莫要逞一时之能,算不清前后因果,反而重上加重,徒惹无辜。”
弘昰一怔,哂笑,“额吉放心。汗阿玛说了,出了宫门便不得说明身份,自然是要低调行事,不让额吉担忧。”
“你记得这些话就是了。”禾青瞧着弘昰一张脸青涩,勾着往日里引她放心的笑容,很是乖巧,便知弘昰并没有实在明白其中道理。
却也真是,人都是在实际经历的事件里悲痛后才能刻骨铭心。宫中早有人摸着石头扫出了路,便是如何危机四伏,都免不得有弘昫在身后理清首尾。弘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