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太大的便宜,即便自幼早熟聪慧,但手里没有真正的手段和血气,始终免不得内心有一份天真烂漫。
禾青并没有留弘昰太久,宫中还有和贵太妃,五阿哥弘昼等拜别。禾青又亲自给弘昰筹备了一些药丸衣物银两,而后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还有大臣在,禾青退在后廊处等着。
姜侍奉见禾青面色有异,特特上前去问。禾青轻描淡写的带了一句,反问了姜侍奉,“在宫中数十年之久,笑言蹉跎年华,不得自在便为遗憾。怎么皇上登基有意放你,你反而不肯离宫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画面画皮难画骨。姜侍奉留下来,并非是一件好事。雍正登基不肯离去,那便是失去了唯一脱身的机会,如此临老了若是好一点的兴许能让内务府的收殓,若是不好的则是抬到僻处当是得病一样的,烧了。
姜侍奉福身,“出了宫,奴才还能去哪?”
禾青眉头轻蹙,“不是还有娘家人?”
伺候皇考送终,身为生前的贴身姑姑,那可是顶有面的尊贵。便不如皇考乳母一家荫封,雍正也会看在皇考的面上,待姜侍奉好一些。包衣娘家自然要把姜侍奉供起来,若是好一些的还有公主府或是王爷府里的福晋等请姜侍奉做教养姑姑,以示尊贵。
姜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