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我心寒。”曹居仁的脸色也冷下来,一张脸上的表情如同冬日冻结在房檐的冰碴。而后他松开手去,下意识地别过脸,不再去看陶清漪。
那陶清漪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话中有失,又想到曹居仁这些时日伤病未愈就为了文亨之事忙前忙后,立刻羞愧起来,赶忙开口道歉。但那曹居仁却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般,任陶清漪如何哄劝,他就是不理,最后轿子在巷口方转了弯,他便跳下轿子,一甩袖子走了。
曹居仁那跟在轿外随行的随从,见自家少爷跳下轿子便走,赶忙追了过去。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那随从赔笑道,见曹居仁依旧走得飞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有些心知肚明。
“少爷,你就这样把表小姐甩下了,会不会有些不好?”
“有什么不好?”曹居仁扭头道,“起码,她这一段时间是不会再拿她兄弟的事情来烦我了!”说罢,又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爱纠缠的女人,最是麻烦!特别是这种家道中落,得寸进尺的,以为自己巴着一根救命草便能万事亨通,我还没有傻到为了她那兄弟去得罪三皇子的地步!就算她是个美人又怎样?这世间的美人千千万,我曹居仁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先晾一晾她,总归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