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识好歹!”
说到这里,曹居仁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伸手扶了扶自己的腰,恨恨道:“瞧这里,这都快一个月了,还不见大好,只怕要落下什么病根!”
那随从附和道:“是是是,少爷说得是!”他顿了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曹居仁身侧,咧嘴一笑,说:“不过说到美人,今早醉霞楼的才女燕俪姑娘派人送了封信过来,说让您务必打开看看……”说罢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来。
曹居仁立马站住了身子,那小厮一个重心不稳,趔趄着往前一倾,差点摔倒。
“少爷?”那随从赔笑道,“您这是……”
“曹金呀曹金,没看出来你还会窝藏消息了!”曹居仁抬起手上的折扇打了那随从一个暴栗,随即一面夺过那封信飞快地撕开信封,一面喃喃:“燕俪姑娘捎信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那展开的信封中,哪里是什么要紧的信件,分明是一方叠得方正、香气宜人的手帕。曹居仁展开那方手帕,上面密密匝匝的用一溜银线,绣着一行蝇头小字:思君愿如影,日日伴君身,落款是一个漂亮的“俪”字。
“您早上不是和表小姐……”那随从似乎还想辩驳,却被曹居仁打断。
“去去去,再去给我叫个轿子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