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地笑了笑:“聪明的话就离这种男人远点。”
蒋少瑄压住不快询问她的来意,那女人的回答让她刚刚升起的少女心骤然碎了一地。
“这是明鹤的儿子,他不肯承认。我妹妹受了打击如今产后抑郁,她还小,不能被孩子拖累……我打听到他躲在这儿,所以找过来要个说法。”
蒋少瑄闻言立刻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午饭时出来煮粥,被那女人叫住。
“喂,我需要温水冲奶粉。”
“……”看在哇哇啼哭的孩子的份上,蒋少瑄去厨房拿了热水出来。
“一勺奶粉三十毫升温水……”那女人有意无意地念叨,“纸尿裤上的线条变绿就该换了……”
蒋少瑄懒得理她,吃过午饭就锁上房门睡觉了。
被婴儿的哭声吵醒时已经是下午,她开门出去,那女人居然不见了,只留下躺在婴儿车里哭得满脸通红的小baby。
她四处找了找,竟发现了一封手写的长信,有出生时间、哺喂方法以及写给明鹤的话。
笨手笨脚地给婴儿换过纸尿片,睡得浑浑噩噩的蒋少瑄又看了一遍长信才明白了眼下的情形。
她立刻给明鹤打了通电话,他许久才接,听完她的描述,不耐烦地骂道:“那女人有病,你不用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