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小孩子怎么办?”
“我遇到了点麻烦,一周后回去。”电话那头很吵杂,信号断断续续,说完这句他就挂断了电话。
好在这孩子着实很乖,除了肚子饿了、屁屁湿了几乎从不哭闹,睡饱了就躺在婴儿车里自己玩,饶是这样,整整一个星期无法出门的蒋少瑄也实在吃不消。
心情好的时候她会抱他到窗边晒太阳,亲着他的脸蛋说:“等你爸爸回来,我一定得要一大笔补偿。”
然而明鹤再没回来,失去他消息的第一周蒋少瑄还抱有幻想,毕竟他向来行踪不定。
直到半个月后房东找上来,问她知不知道室友是否还续租,她才真正地焦虑了起来。
尝试过各种办法都没能联系到明鹤,蒋少瑄只好报警。
在警察的陪同下,她抱着照顾了近一个月的宝宝去医院做了常规检查,没有健康问题的话警察会带他到社会关怀部门由社工照顾一段时间,这期间如果找不到家长,他将被送进孤儿院。
验血的时候他小小的脸疼得皱成一团,细细的五根手指紧紧地握住她的食指,委屈地扁着嘴巴,要哭不哭,将头歪进她的怀里,眼神无限依恋。
体检结果出来后,蒋少瑄狠下心来把他交给警察,转身就走,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