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煞情多。王隶心境黯然,羡慕不已。咳了咳:“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了。”
江洲这才想起这里除了他和她,还有第三个人,觉得失礼,遂欲起身相送,王隶扬手,示意他止步,挥袖洒脱离去。行至院门,王隶悄悄回首,望见院中两人缱绻嬉闹,如胶似漆,心中愀然,苦笑旋离。
恐怕自己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琴瑟之好。
荼蘼开尽,她离他越来越远。芙蓉花再好,不是心头好。
当可望不可即的倩影真的站在他跟前时,他还是没有勇气告诉她一些事情,冲动指引他去靠近她,自卑压抑他隐瞒真相,当她问起他是谁时,他也只敢说:我是你妹妹的朋友……
他不知道她当时已经起了疑心:若不认识我?又哪里知道她是我妹妹?
——
嬉闹,她跑不掉,跌在他怀中。江洲把她拉下来坐在自己腿上,问她:“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刺激王隶?”
“哪句?青楼狎妓?难道不是吗?”她不满地数落,“王隶这个大骗子,尚有芙蓉宛转在中秋?是放下了吗?所以去青楼风流。放下就放下了,今日还想着去接近我姐姐,再伤她一次么?你不是说他有隐疾么?难道他不该爱惜自己的身体,还跑去青楼?”
她说得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