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见状,江洲忙拍背抚道:“他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所以,他是跑去青楼诉苦了?”
江洲:“……”想了想,“你不了解男人。”
“那你们男人是什么样的,就是有难言之隐时可以跑去青楼诉苦了?不顾自己身体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洲连忙解释,又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隐晦地跟她讲道:“大概是,不忍让心爱的女人看见他的狼狈与,无能,他才会去青楼找其他女人,尝试罢。”
“看见了又怎样?”她盯着他问,“如果爱他,她还会嫌弃他吗?”
江洲道:“可你姐姐并不爱他。”
相互沉默了片刻,她猛然从他身上站起来,又问:“那如果姐姐也爱他呢?他还会那样做吗?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会跟他一样吗?”
“你怎么可以拿我与他的情况相提并论?”江洲不悦,想了想,回答:“我当然不会。”伸手去拉她:“别激动,也不要去苛责王隶了,他有他的苦衷。”
也许是那一刻的犹豫,让她心生不安,猛然甩开他的手:“你为什么要一直帮他讲话?他就是不对!可以体谅他的苦衷,”她似在和他较劲,倔强道,“但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去青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