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谢某受之有愧。”
“足下不必自谦。”江洲道:“医术如何,众人有目共睹。足下,实至名归。”江洲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又道:“我来不过是想请教足下,那‘了无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那郎中犹自镇定:“是一味□□,无色无味。”
“哦?那喜脉又是什么样的?”
“在下不解公子此言何意?”
“那如果给那有孕的女子长期服用此毒,会如何?”
沉寂片刻,他答:“流产。”
“你好大的胆子!”
“公子息怒。”双膝跪地,惶恐中他追问:“公子何出此言?”
“当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
闻声,他抬首,却见那弯起唇角浮出的奚落。“足下铤而走险,想要妻儿陪葬是不是?”
胸口如被利器击中,跪地的人徐徐闭目,浑身瘫软在地。
——
外间渐渐传来了脚步声,她一听就知道是他回来了,帘幔后的人影渐近,她欢欢喜喜地掀被,还未下榻,已经被他看见,他冲过来截住她的举动,身后响起一阵悦耳的珠帘碰撞声。
“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样晚?”她问,本来想诘问嗔怪一通的,却见他神色异样,周身携着一股子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