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嬷嬷随口应和下来,却见公主唇迹浮出一抹微笑来,张嬷嬷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次明目去看,却见她唇迹还是浮着笑。随后又听公主道:“好一个知书达礼、心思缜密的小姐,入了府日后还不使尽浑身解数!不是想入府吗?本宫就成全她,让她好生谋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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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的到来,却是让那姓谢的郎中始料未及,忙从柜台前走出来迎接:“不知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要事?”江洲目不视他,遣散了所有人,却在药房里四下打量,那郎中愈发心虚,腆着脸不住地与他搭腔,不料江洲陡然偏过脸,凌厉的眼神篦刀般刮过他的面,使他额角冒出涔涔冷汗,他张口欲言,却发现一紧张嗓音哑了说不出话来了。
江洲勾唇,走过去,侧对着他,看似十分随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实不相瞒,我来的确是有问题想要向您请教。”说完,又踱步去了他的身后。
他的眼渐眯成一条缝隙,语气强作镇定:“公子但说无妨。”话落,却觉背后两道锋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犹如芒刺在背,等待良久,终于忐忑不安地等来了背后人的回答:“足下可知这‘誉满杏林’四字,何意?”
姓谢的郎中转过身来,抬眸看了一眼头顶悬挂的匾额题字,对他一揖:“承蒙晋阳侯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