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已是骇浪翻卷,她不解,那目光里为何有一抹剑戟新出的锋芒,好似要与她剑拔弩张。
曾大人回头一瞪,咳了咳,帘幔后的人匆匆转身跑了。曾大人扭过头来,看着江洲,替她赔礼:“真是贻笑大方,还望公子见谅。”
他这时才似添了一丝笑容在唇角:“既然曾小姐已到了合适的年龄,又没找到合适的人选。那我便跟大人提议一人。”
曾大人觉得这话好像有些不对劲儿,提议一人?怎么有些偏离了呢?
他说:“孙员外家的儿子不错,足与令千金相配,我还听说那孙少爷几次登门求娶曾小姐呢。”
孙家的儿子?曾大人怔忪了下,不悦之色渐渐浮显。那孙家的儿子一无长相二无品行,出了名的纨绔子,堪与我女儿配成良缘?……
“大人容我将话说完。”
……
谈话结束,曾大人掌心额角后背全是汗,依然跪地告饶不止。
江洲伸手将他扶起:“大人不必如此惶恐,大人毫不知情,祸自然不及大人……告辞。”
曾大人欲起身恭送,双膝软得竟站不起来。说感谢公子开恩的话语都快将嘴皮子说烂了。
江洲前脚刚踏出曾家的门,孙家的人后脚就将聘礼抬入了曾家。
曾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