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离开之后去找了她娘,母女俩人在屋子里兴奋地合计了一通,不久就听见下人来报,说曾大人请她们母女二人过去。
去时,已经不见江洲的人影,却见陈列了满屋子的聘礼。曾二夫人欢欢喜喜,一边清点一边问:“老爷,听说晋阳侯府的公子洲来了,是来求娶婳祎的吗?”浑然没看出曾大人隐藏在表皮下的暴怒。曾婳祎却瞧出了一些不对劲儿来,但看到满屋子的聘礼时,没想太多,还是自信地笑了。
曾大人压着满腔怒火,按住心口的余悸,手指颤抖地指着女儿说:“三日后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你三日后就出嫁吧。”
“三日后?”想不到如此快,曾二夫人一喜,忙拉着女儿的手开始叮嘱去了晋阳侯府之类的云云。却不料曾大人怒喝一声:“谁说是嫁去晋阳侯府的?”
“不是?那……是……”母女二人瞠目结舌。
“孙员外家。”
“老爷你糊涂了?那孙家的儿子貌丑不说,还是出了名的轻薄浮浪的败家子!吃喝嫖赌样样不误!命又硬,克死了四个妻子了,你要将咱女儿嫁去那种人家?”曾二夫人几乎在嚎叫,“你女儿虽然是庶出的,但也不至于选个那样的人家呀?与其嫁去那种人家为妻,还不如入晋阳侯府做妾啊!”
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