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周,“无脸鬼呢?我刺了它好多刀,难道它一点事都没有?”
流苏抱着沈今竹,“表小姐终于醒了,刚才做噩梦了吧,拿着匕首乱挥,蚊帐都划成碎片了,不怕的,奴婢们今晚陪你一起睡。”
怎么又说我做梦啊!沈今竹挣开流苏的怀抱,光脚跑到床前,抓起一把散乱的丝线说道:“我没有做梦,是真有个无脸鬼,昨晚睡着了被它掐着了脖子。今天我临睡前在这里用丝线和竹钉做了个小机关,这里稍有扯动,枕头旁边的银铃就会响!想着今天要是再来,银铃叫醒我,我拿着匕首保护自己。它果然来了!还被丝线绊住,它就飞啊向上飞,没有身子没有腿,又想来掐我,我害怕了,拿着匕首乱划,然后——然后你们就来了。”
冰糖等三人都看着值夜的流苏,流苏敢发誓,她最早从耳房跑过来时,月光照着卧室,光线虽然昏暗些,但是可以肯定没有无脸鬼啊!
动静闹的太大,加上沈今竹用匕首一事,流苏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沈佩兰请来坐镇。连续两晚被半夜叫醒,沈佩兰都气得没有脾气了,福嬷嬷和玉钗陪着她来凤鸣院时,卧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划成碎片的撒帐撤下,换了一顶新的;地上的纱布碎片也清理干净了;冰糖在夺刀时被沈今竹划伤了胳膊,鲜血飞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