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四岁那年,她去给母亲送东西,被衍圣公瞧见了,便起了梳拢之意。
余三娘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我虽脏污之身,但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早就倾心于你,我——我原本是想着在你秋闱之后道出实情,你那时若不嫌弃,我便求母亲放我出来,和你做一对真正的夫妻,我们的户籍是还是良家,并非妓家,是可以成婚的。倘若母亲不答应,我——我便要与你私奔!那怕是奔为妾,也要守在你身边一辈子,生是你孙家的人,死是你孙家的鬼!”
孙秀感动的落泪,哭道:“我怎么可能忍心见你为妾,从此在正妻面前抬不起头来,生的孩子也是庶出?你放心,既然你的户籍是良家,又生的如此好,有婚书为证,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父母他们都在老家乡下,肯定瞧不出来的,秋闱过后,你随我回华亭老家,给祖宗磕头上了族谱,以后生儿育女,往事无人提起,我们可以和普通夫妻一样携手过一辈子的。”
余三娘大喜,问道:“真的?你不嫌弃我?不介意我的过去?”
“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不是你的错,被衍圣公这种衣冠禽兽看中,占了你的贞洁如何是你的错?那些男人都是你母亲安排的,你身为人子,不可违抗母命,你没有错,是他们错了。”孙秀坚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