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秀发誓,以后不会提到你的过去,与你结为夫妻,人生短短数十年,能遇到情投意合的伴侣是我的幸运,我若抛弃这份幸运,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守得云开见月明,即将脱离苦海,不再重复祖母和母亲的悲剧人生,余三娘狂喜万分,一股莫名的恶心涌向心头,余三娘蹙眉捂着胸口干呕狂吐,孙秀吓得脸色发白,忙轻轻拍着余三娘的背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被我刚才气着了?”
余三娘用帕子捂着嘴低声道:“从我们新婚之夜起,我就偷偷停了避子药。我这个月月信迟迟未来,恐怕——是有了。”
也不知是被狂喜冲昏了头脑、还黄酒喝多了被风吹的酒劲上来,孙秀当即腿软,差点连余三娘都被他拖的倒了地。
孙秀叫道:“你你你——你真有了?我们去请个大夫看看,啊,这又是风又是雨的,你身子受不住,送你来此的马车呢?”
余三娘说道:“我担心被母亲她们觉察到什么,今夜是打着买胭脂的幌子独自出门,没有坐家里的马车,要丫鬟在外头雇了一顶轿子来寻你,那轿夫已经得了赏钱走了。”
“我们去这酒楼避一避风雨,叫店小二帮我们雇一辆马车回去。“孙秀拉着余三娘的手往烟雨楼里走去,攥的紧紧的,似乎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