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余三娘便飞了。
回到了烟雨楼,方才自己的那个位置居然还是空的,孙秀径直牵着余三娘的手直奔座位而去,那个店小二还记得他,笑眯眯的上来打招呼,“客官,原来您刚才去外头接人去了,那坛子黄酒现在就上吗?要不要点几个小菜?”
余三娘戴着兜帽遮蔽面容,孙秀看着酒楼大堂宾客盈门,便塞给店小二一两银子作为赏钱,说道:“我们不吃饭也不点菜,我娘子有些不舒服,你去泡一壶茶、再请个大夫来,还有和前面那一桌一样,也给我们搬一架屏风来遮拦。”
店小二将赏银藏在腰带里,忙说道:“客官放心,这就替您办事去。”
店小二很快泡了茶来,两个活计抬着屏风很快隔了一个小空间给这对夫妻,店小二乐颠颠出门请大夫、雇马车去了,孙秀倒了一杯茶,自己先尝了尝,而后才递给余三娘,说道:“这茶没有咱们家里好,不过漱口还凑合,来,你先漱一漱。”
余三娘接过茶杯漱口,孙秀提着茶壶斟了三次,余三娘方觉得嘴里那股酸腐浊气消退了许多,孙秀又紧张的问道:“听说孕妇都嗜酸,要不要点个酸汤或者蜜饯什么的?”
余三娘浅笑着,双颊红晕顿起,说道:“此时刚吐过,什么都不想吃——突然很想吃枇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