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贺时渡的脸上完全不见为此事忧虑,“太子年纪小小就有了自己的主张定夺,你还没点自己的主意吗?”
楼仲康领悟到他的意思是让自己放马去做,瞬时信心大增。南池议事结束,贺时渡提笔欲些封书信,他唤来檀檀研墨,今日她动作十分利落,他颇觉新奇地抬头,目光正好撞上檀檀下巴上一处淤青。他没有打女人这样的恶俗喜好,将檀檀弄成这样,只觉得给自己的世子清誉蒙羞,他顿了顿,说道:“上次是我下手太重,往后你听话些。上过药了么?”
檀檀温顺道:“无事的,也不疼,你...”她话锋停在此处,滞了好久,才道:“你...你以后别看那些淫秽的东西就好...也,也别喝鹿血酒。”
“哈哈...”他仰头笑了几声,一双桃花眼眼尾细挑,邪气四溢,“只记得我强迫你,檀檀是不曾快活,还是快活时不曾叫出声响?我却记得当夜里,你这小东西的小穴将我包裹得严丝合缝,我便是想退出来草草了事,你也不肯放我。”
黑白在他口中全颠倒了过来。
“你是大司马,是主子,说这样的话,不怕阿琴或是芳年他们听见,取笑你吗?”
“我倒是不怕被他们听见,可是他们敢取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