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腰后,揉着她的胸乳,感受她在晃动中的震动。
他们就那样忘我地索求,直到安旖的指尖用力地陷进他肩膀,濡湿的长发缠在他手臂上,她仰起脸,一阵痉挛似的颤栗,弓直了腰,绷紧的弦,在刹那间断裂。
庭阎把脸埋在她肩上,抱住她,专注地重覆那动作,直到后腰一阵酸麻,他脑中一片空白,愉悦排山倒海,吞没了他。他让自己与安旖紧紧地缠抵在一起,直到溃堤的宣泄尽出。
他筋疲力竭,瘫软在她身上,动也不动。只剩没完没了的吵闹音乐,和他与她的喘息。
安旖气若游丝,捏了捏他的脸颊,“我说你,怎么每次见面,就只想着做呢?”
语气里,有种只对他的纵容。
她平常工作,绝不会用这种口吻对同事讲话,这样一想,庭阎的心,便又七上八下地乱跳起来。随口一句话,便将他抛上天堂,或踢下地狱。
他哼了一声,从将那注满稠白液体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因为我年纪小。”
庭阎很久没做了——这次等她多久,就有多久。
安旖翻了个身,撑着头对他笑,“平常明明那么乖,做的时候就那么狠,完全像变了个人。”
庭阎没回话,但他以为她喜欢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