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每次她来找他,似乎就是想从他身上寻求那近乎暴力的宣泄。他不懂,有关她的所有世界,他全都不明白。
女人爬起来,摸索着要下床。她那雪白的背脊上,遍布他留下的吻痕——每次做完后,她总是很快地离开,床单总是一下就冷了。他没告诉过她,他想抱着她温存,却觉得会被她笑幼稚。
她今天要这么快就回去了?庭阎急了,不禁抓住她的手,脱口而出的声音,全是没了矜持的哀求:“妳讨厌那样的话,我下次改。”
安旖转过头,笑着拍拍他的头,“我想再洗一次澡,天气好热,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他这才退回原本那张漠然的一号表情,放开她的手,避重就轻地问:“工作呢?”
“这次的案子刚结束,”她捡起他胡乱丢在床上的衣服披上,头也没抬,“我有一个礼拜的假期。”
他忙追问:“那……妳想做什么?”
安旖笑,起身,腿还有些软,她扶着墙,“是你想做什么吧?说看看。”
他想做什么?情侣间该做的事,他们全做过了。吃饭、看电影、去游乐园,到国外度假……做到都腻了,庭阎周遭同学倒都挺热衷重复这些事,他们心底盘算的,大概是用这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