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荆小心地低语:“……我还听说,当年恒阳宫其实是被古镜派给灭了的。”
“胡说!”
眼看着路之山的脸上布满阴云,文荆立刻把像哑巴似的闭上了嘴。过了好半天,路之山才终于平静下来,缓缓说道:“你既然听说了一些事,我也不瞒你了,只不过这事与古镜派无关,不要到处乱说。”
“是。”
路之山清了清喉咙:“那姓李的道长是我门下一个弟子,当年不幸卷入了恒阳宫的事件当中,只不过也是一时被人蒙蔽,早已幡然悔悟。他临死前写了一封信,向我忏悔。这件事你不要乱传,以免有损我古镜派的声誉。”
“恒阳宫不是被云少仪灭的?”
路之山沉默了一阵:“都已经十几年了,还提这些做什么。反正那云少仪也已经死了,事情怪在他头上,比摊开来说好得多。”
文荆垂下头,轻声惨笑:“……明白了。”
路之山叹口气又道:“那云少仪也不是全然无辜,我那徒弟杀到一半,全部的人突然发疯失控,想来必定也是云少仪惹出的祸。”
“他们当年为什么要去灭了恒阳宫,又是被什么人蒙蔽指使?”
“你怎么问这么多?”
“路长老不好奇么?”文荆垂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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