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信上没说。”
    “李道长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路之山皱眉望他一眼:“他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知怎么又清醒了,那时他身受重伤,也来不及思考什么,匆忙之间便赶紧逃走了。”
    “当年恒阳宫没有发现外来人的尸体,又是为什么?若是有外来人的尸体,想必也不会轻易将那件事推在云少仪身上。”
    路之山蹙眉摸着胡子,一声不吭。
    “……路长老,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引着这一群人,去把恒阳宫灭了,又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善后,把事情推到云少仪身上?”
    路之山紧闭着双唇,迸出几个字:“这件事不要再说了。”
    “……是。”文荆低下头默默地喝茶,又忍不住抬头道,“当年的事情似乎不小,不知有多少人牵涉其中。”
    路之山半垂着眼睛望着文荆,缓慢地说:“你是我的曾孙,我自然会照顾你。但若你管的事情太多,招惹灾祸,我却难以处置。你明白么?”
    “……是。”
    “你不是要启程去南部,历练一番么?这几日天好,出发吧。”路之山淡淡地下了逐客令。
    “是。”
    文荆有点明白,为什么君衍之不想让他知道当年的事情了。那一夜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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