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那臭猫的坏话,这、这是当然,那臭猫虽然不济,但与五爷我在江湖上也算齐名,说他的坏话不就是说五爷的坏话,自然不成!”
“还、还有心口……那、那是因为五爷我怕会失去挚友所以……所以……啊!原来五爷我已经将那只臭猫当成了朋友,所以才会这样!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五爷我一生风流潇洒,多少名门淑女都看不上眼,怎会对一个臭男人……哼!”
“何况这么一想,对小金子似乎也是如此……慢着……小金子也是个臭男人!不对不对,对小金子一定是就如同自己的胞弟一般,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于是某只醉老鼠也在自己坚持不懈自我开脱自我治疗下,抚平了心理创伤恢复了心理健康。
而远在汴京城东一棵百年老树上,某位刚正不阿正直诚恳认死理的御前四品护卫显然没有这二人优秀的自我催眠素质。
此时,笔直蓝影正端端立在古树顶尖,望着夜空中皎洁如银的明月,任素蓝衣袂随风狂舞,凭缕缕青丝乱拂玉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