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代言人,诋毁猫儿就是诋毁开封府,就是断咱的财路,自然不成!”
“至于见到猫儿多半会被气个半死——更正更正,这绝不是什么欢喜冤家,何况也不是气个半死,而是被那只坏脾气的猫儿整的半死,这条可以忽略、忽略!”
“最后,见到猫儿受委屈心口就一抽一抽的……嗯、这、这个是……是因为……因为……对了,是因为猫儿是开封府镇府之宝、福利之源,所以他若是受了委屈,会导致心情不佳,心情不佳会导致福利下降,所、所以……为了咱的福利和奖金,咱才会冒险暴露身份去救人!没错!就是这样!”
对自身症状分析完毕,金虔十分满意,顿感心旷神怡,全身舒坦,倒头就睡,不过数秒中,就甜甜沉入梦乡。
于是,这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就在某位现代人的自我麻醉阿q精神胜利法催眠下,被远远抛到了脑后。
而在汴京城西一座酒楼屋顶,某位号称“风流天下我一人”的江湖名侠竟也顶着嗖嗖的冷风做与金虔同样的事情。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白玉堂抱着脑袋,嘟嘟囔囔道,“惦记那只臭猫是因为那臭猫还未和五爷我分出胜负,偏偏每次见到臭猫不是破案就是抓人,比试不成五爷我自然会被气个半死。”““至于见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