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看?”
纪理反问:“我为什么要看?”
唐糖怒了:“这是纪陶留下来的东西啊。”
纪理早恢复了寻常面色:“这是证物。”
“纪大人,你让我看……就看一眼,不然我真的不放心。”
“证物不可以这样对待,唐小姐方才就说得很是,万一动了证物,‘于我们半点好处都没有’。唐小姐以为自己是谁?你的人手多过大理寺,还是你查案的手段,远胜于三司衙门?”
唐糖有些担忧:“我有时在想,我们复原好的东西送了去,他们万一没本事打开瓷盒,岂不是平白耽误了事情?”
纪理嗤笑:“唐小姐不知是自视太高,还是当了太久的井底之蛙,说出的话简直不怕让人笑掉大牙。此种雕虫小技之辈若要寻不出几个来,三司衙门真是枉开在那里了。”
唐糖又问:“那别人究竟为何要将此物从大理寺弄出来,交在大人手中?”
纪理道:“我说了此案极其复杂,此案之中……各怀心思的人亦多得很。我们要做的不是揣度别人的行为目的,而是不要为他人所利用,耐心静候真相。”
唐糖忍不住说出她的揣测:“二哥哥有没有想过……纪陶万一还活在世上,万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