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伤,又有什么事请不便出面,想让我们帮他去做呢?”
纪理却极理智:“唐小姐,纪陶已经走了,你不能活在幻觉里。纪陶活着的时候,绝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他很知道唐小姐的身份。倒是唐小姐,常常忘了自己是谁,言必称纪陶如何如何,对我三弟,仿佛总有一些奇怪的念头。”
唐小姐什么身份?莫不是他纪大人的妻子?
真正无稽,这个人声声唤着唐小姐,却居然要她记得,自己是他纪二的妻子。
唐糖气得声音都颤抖:“你少血口喷人,我没有任何奇怪念头。你这种冷血之人哪里会懂,我不过是用有情有义,去对待一个同样有情有义的朋友!”
夏夜的闷热天,纪理的声音冷得冻冰:“唐小姐以为自己当真了解纪陶么?我这个三弟,自小何止有情有义,他根本是个多情多义之人。纪陶一生牵念之人太多,只恐怕就算有心,有好些人他也是无暇顾及……唐小姐还望好自为之。”
唐糖泪眼呆望眼前这个无情的人。
她可不愿徒劳去琢磨那句“多情多义”背后的含义。
唐糖只是有些悔,她真不该提起纪陶的,每提一回,他便要被他这好哥哥诋毁一遭。
唐糖半天不发一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