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雨伞扔在地上。
打开客厅的灯,她皮肤本来就白,现下更是苍白,嘴唇也没颜色,羸弱地靠着沙发,像是神话故事里虚化的仙子,风一吹就散了。
周嘉树说,“你把药吃了?”
她惊奇地说,“这都猜得到?”
“空腹吃药很伤身体。”他一边说,一边走进厨房,“感冒药和消炎药吃完,人会很累,你上/床休息吧。”他在小小的厨房里,四下寻找着什么,“你买的米,的确是还有?”
不等她出声,他已经找到,抽出剪刀,剪开包装,同时说着,“没事干的时候,你就可以把米淘了,然后放进冰箱里冷冻,什么时候想煮粥,再拿出来扔锅里。”
他一直在说,她不好意思走人,也不知道该应什么。
周嘉树发现了她,便是粲然一笑,“我念我的,你快去睡吧。”
回到卧室,她才察觉到自己没有穿文胸,身上这一件用来当睡衣的长袖T恤,说薄不薄,说厚不厚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什么……他看到又如何,今年他二十岁,彻底打开言情题材的大门,一定会接到吻戏,可能还有机会演上/床戏。
汤奕可躺在床上,思潮迷迷糊糊、混混乱乱,却也知道有人开门进来,将冰凉的手背,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