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也不知道往家里走走,真当分出去了就潇洒了是吧!”江翠翠抬着头叉着腰就冲楼寒喊了两句,大有不把人找出来我就现场撒泼的样子。
楼寒的大伯娘江翠翠是个标准的农村泼妇,娘家父亲是杀猪佬,有点小钱,她自己也是个惯会逢迎拍马,审时度势的人,不过就是心眼太小,总爱斤斤计较。
“大伯娘,不是我爹娘不接,而是他俩也不会算命不是,谁知道奶奶今天会来?再有,我们不回去,不是当时您自己站在门口说的:分出去就不是这家的人!以后也别想登门!”楼寒话风一转“我们可是把大伯娘和爷爷奶奶的话放在心里记着呢,到头来,怎么还怨上了我们呢?”
江翠翠被堵得喉头一噎,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要她和村头的泼妇对着骂,她能骂个一小天都不带停的,但对着楼寒这样一个长的好看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她确实说过这个话,但当时恨不得他们一家直接消失,说两句这个连毛毛雨都不算。
“小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时为什么分家,你不是也知道吗?你大伯娘和奶奶当时就是随口一说,都是一家人,值得你记这么久?这我就得说说你了,我们一大家子的人供着你读书,你这书院上上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