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家里多少钱,心里总得有个数吧,怎么到头来,我们成恶人了!”王秋草的嘴皮子相当利索,三言两语就将锅又甩了回来。
王秋草他爹是个木匠,以前拜师的时候认过两个大字,再加上他是村里唯一的木匠,俗话说,物以稀为贵,人也是这样的。
王秋草从小见惯了巴结他爹的人,也跟着他爹见了不少的“世面”,自认为说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什么事都能抓住话柄说上一说。
这要是跟楼寒的爹娘说,那估计能把那老实的两口子堵得哑口无言,但楼寒是谁?别说这件事他们占理,就算不占,他也能让这俩人无口可辩。
“二伯娘,就像你说的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恶人好人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当年我爹往公中交的银子那可是大伯和二伯的两倍,我爹不也一声也没吭吗?家里的活计可是被我娘和姐姐们全都做完了,她们不也一声没吭吗?我上书院的钱,到头来不还是我爹挣得吗?何故非让他打个欠条呢?都是一家人,为何非得分个你我呢?你说是不是,二伯娘。”楼寒可不管那么多,这四个人今天来干什么,楼寒算是看出来了。
当年他读书的时候,楼家还没有分家,一大家子人在一起过,他既然进了书院,当然就要交束脩,但是楼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