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却没给这张美人面半点面子,冷出了非常符合他气质的一哼:“怎么?朕面前就不装体弱多病了?”
潭月白略一拱手,吐出的字眼都带着清越,不见之前大殿上半分病态:“东越皇英明神武,在下区区拙劣演技,怎敢班门弄斧?”
“行了,莫奉承朕。”苏未谨瞅着自己这个装病的姑爷,越瞧越是不满。
自己当初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个娘里娘气的货色呢?
在外头三步一喘五步一停的,到自己跟前儿来就中气十足了,偏偏长了张姑娘家喜欢的脸,这以后嫁过去了,得多不省心呐?
苏未谨越寻思越后悔。
潭月白不动声色,嘴角往上一翘,窗外的夹竹桃硬生生的艳了三分:“东越皇请本王来,不是要讨论本王病情的吧?”
“自然不单是。”苏未谨冷漠的看着他的笑脸,丝毫不为所动:“不知月王可听过京城的天上人间楼?”
“天上人间楼?”潭月白细细嚼着这字,笑道:“这名儿起的当真风雅,这楼的主人相比也是个心思巧妙的人。”
潭月白这两句话说得是忒不要脸,暗戳戳的把自己拐弯抹角夸了一遍。
“……没什么,只是这楼的主人从未露过面,朕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