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的那条路有光,贺廉的背影挺拔,坚定不移的往前走着。
“贺廉!”
自己喊着,惊喜的大喊,终于看到他了。
贺廉回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等等我!”
自己快速的朝着贺廉飞奔过去,贺廉应该站在原地等他,不,贺廉的脾气是飞奔向他,这是贺廉醉熟悉的宠爱方式。
可是,贺廉只看了一眼,转身又走了。
自己追,追啊追,他就在前头,一直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永远那么大。
他追不上啊。
“贺廉!贺廉我累了,你别走了,你等等我。”
自己喊着,撑着膝盖不断地喘着,贺廉还在往前走,越走越远,不行,再不追他就没有踪迹了。
咬着牙再次追上去,双腿发软如灌了铅一样,特别特别的重,每追一步都很累,他咬着牙不放弃,上了坡,过了坎,追啊,一直追啊。
贺廉站在一所房子前,打开门进去了,
好不容易追到门前,用力的敲着门,
“贺廉,你给我开门,我要见你。”
贺廉站在窗户那里,隔着玻璃哀伤的看着自己,“是你不要我了。“
“我要我要,不是不要你,我是怕你受到迫害,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