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为佩琼是盘算着离了他们家好自家与玉娘联络去,不禁坐立难安,又将两个儿子叫了来,将佩琼的话与他们说了,要讨个主意。
谢怀德与谢显荣对瞧了眼,在谢显荣心上,恨不能叫“一病没了”,便玉娘是孟氏亲女,她还能为着孟氏问罪谢家吗?便玉娘不将母家放在心上,新帝呢,总不好才登基就把自家外家拿来问罪罢。
还不待他开口,就听着谢怀德道:“孟氏虽有些轻狂,却不是没成算的人。她闹到这样,必有原因,依着儿子的意思,不若叫梁氏去问一问。”顿了顿又道,“到底孟氏有些儿来历,她若是病没了,家里只怕是要有时疫了。”说着,抬头对了谢逢春一笑。
谢显荣叫谢怀德这两句说得脸上通红,情知这是谢怀德说与他听的,待要反唇相讥几句,无如谢怀德都不把眼角来瞧他一眼,他如何接得上口,只能哼一声,道:“弟妹倒是同谁都能说得。”谢怀德仿佛听不出谢显荣语中讥讽一般,笑道:“父亲即答应了,我这就同梁氏说去。”言毕,扬长而去。
若说梁氏初嫁时并不知道孟姨娘其人,可以她的聪明与马氏、冯氏的做派也一早有些儿底,这时听着谢怀德交代,脸上一丝惊诧也没有,倒还劝谢怀德道:“妾以为,很不必去劝孟姨娘,要我,我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