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造也能造个来,到时公诸天下,好叫人哑口无言,更能将沈如兰一案引起的朝野议论都遮盖过去,实是一举两得哩。
想在这里,阿嫮原本拉着景晟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这一松手引得景晟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去,却看着自家母后的手在微微颤抖,只以为母后是叫崔征的不要命吓到了,反手将阿嫮的手握了,脸上笑道:“母后,那人没死呢,您不用怕。”
阿嫮闭了闭眼,有意要套景晟的真情,是以反问道:“圣上可是想着不过是几个老人告状,一个个都是花甲耄耋之年,撑也撑不过几年,混一混也就过去了?”景晟看着虽是老成,实在也不过是个孩童,并不是深沉之人,叫阿嫮这话一问,脸上就笑了:“母后,您不用为这事操心哩。儿子自有主意,总是不叫祖父,曾祖父蒙羞便是。”
阿嫮大怒,险些道:“那你便要使你外祖父蒙冤么?”到底隐忍了这些年已成习惯,脸上一些也不露,只蹙眉道:“那人以死相挟,又道是严氏部下非止他一人,你这里不与他个答复,焉知外头无人效仿哩?或是吊死在登闻鼓上,你待如何?”
景晟不意自家从不问朝政的母后竟是盯着此事不放,心中虽有疑惑,却也耐了性子与阿嫮解释道:“娘,不是儿子不肯管。您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