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举似的。
面皮薄?朕就还没见过比你更厚颜无耻的人了。
景帝起身,看着面前那截嫩脖子,低头嗅了嗅,这气味是很好闻,但的确也不是那日他在湘南王府嗅到的宓香。宓香能催动他的□□,挑起他的兴致,即便鼻子不记得,身体却是能记得的。宓香之气若有似无,无从寻觅,而苏陌的香味很宁神,虽淡却能捕捉。
景帝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多心了。宓香难得,怎会一下就能觅得两个?他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有苏陌在时,他的睡眠才能毫无障碍,但御前伺候的人,多少都能察觉出这种异常。单看刘德元那一帮内侍以及刘大青那一帮近卫便知一二。
苏陌仰起头,一本正经地看着景帝,等待这位给个话。
景帝难得勾了一下唇角,答道:“爱卿,讳疾忌医是不好的。”
苏陌:“……”
张弛那叫一个尽责,不到午饭时分,苏陌的壮阳汤就已经熬好了。
苏陌看着汤色,以及飘出来的药味,小脸儿白了白,这壮阳汤喝下去,她该不会长胡子吧?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臣子,苏陌恭恭敬敬从张弛手里接过汤药,又恭敬地给景帝磕了一个响头谢主隆恩。
张弛端着另外一碗羹汤送到御前去,“皇上也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