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下吧。”
景帝接过,一手拿着调羹,一手支着下颌,眼睛时不时地去瞟端着汤药不喝,反而在大殿里看似若无其事晃来晃去的苏陌,果不其然,小东西一晃进了偏殿,不消片刻便端着空碗出来,坐回阶下为她特设的位置,端着空碗再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空气,还长长吐了一口气。
景帝喝一口羹汤,问道:“很苦吗?”
苏陌立刻起身,又是一礼,“皇上隆恩,再苦,微臣也甘之如饴。”
景帝嘴角抽搐了一下。张弛狐疑了,“我听晓月说你怕苦,已经将里面的药调整过了,我也尝过,并无苦味。”
苏陌小脸儿一僵,景帝难得地善解人意,“你觉得不苦苏爱卿却未必了。”
张弛想想也是,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也许苏陌正好是一点点苦味都承受不住的人。
只不过,在下午,汤药再被端来,被苏陌故技重施之后,景帝去偏殿瞄了一眼那棵差点被烫死的茶花,回头,叫人送了两碗羹汤过来,跟苏陌一人一碗。
苏陌看看自己的碗,再看看景帝那碗,不仅颜色各异,连气味都不同,自己这碗气味似乎还有点熟悉。
“这是朕刻意命人给你做的,可以强身健体。”
苏陌咧嘴笑了笑,竟然毫不怀疑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