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舍不下。
真没出息。
邝露拿出木匣子,打开,确实一颗丹药——陨丹,断情绝爱,不受相思苦,不得伤心病。不爱,则刚强。
我若舍不下,那便服了这陨丹,我偏生要舍下这段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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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临渊台而来。
是戾风。
是临渊台尝到上神之血的嚎叫。
是她,定然是邝露。
她为何不回答自己?连一字也不言语。自己明明在挽留她,她当真不再想和自己相见?
当真,要舍弃自己?
只觉腿部一软,润玉倒在地上,猛地咳出一手的血,润玉心口处的伤口又破裂,血沾染了一袭白衣,刺眼的很。
墨绿色的眼珠也觉得混浊,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的神力尚未恢复,如此强撑,只能使他伤痛更深。
他紧握住手,起身,向那临渊台奔去。
润玉用一半神力将红线缠绕住——用与邝露缠绕小指的结缘绳作为结界,将邝露困在方寸之地,不能动。
邝露自然也察觉到了。
突然,耳边传来邝露的声音——“润玉。”
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