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馨也上前来扶着钟母:“外祖母,阿凝扶着您,您今儿来得可巧了,阿凝前头养了几盆牡丹,正是含苞欲放的时候,阿凝还想着,等开了给外祖母送去呢。”
“还是我的阿凝乖!”
大家心不在焉地赏了会儿花,说了些闲话,等着外头的消息传进来。
如果是普通人家的举子,卷到这样的舞弊大案里头,大约只能喊几声冤枉,便要指望着上头明察秋毫了,但谢家毕竟还有许多亲有故旧,谢安歌被停职,不能上朝了,便只能求助于宁国府和豫王府,两家都没有推脱,十分上心地帮忙打听。
因而消息很快就打探出一些来了:
据说是一个落第举子,看到杏榜上今科有许多姓谢的,且仔细一打听,其中三个姓谢的是一家子,便起了怀疑,据说他还亲耳听到有位姓谢的举子在考前夸耀说自己必中,物证虽无,人证却有。
打听了消息的豫王十分担忧地道:“本王尚未打听出那告状的落第举子是谁,不过听人说来,似乎并不是单纯诬陷呢。云轩的学问,本王是知道的,他必定不会做出舞弊的事来,但你那几位族兄族弟,是不是会有人舞弊?若他们中有一人舞弊,这事便难免要攀扯到你了,云轩也难辩白啊。”
宁国公钟源也十分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