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令人失神。
智闲大师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总归是为这人破了戒,说了不该说的话——“贵主今日遇见之人,非缘,是劫。”
劫?
秋景浓微怔片刻,施礼道谢。
出了门,就看见陆葭伊百无聊赖地围着禅房前一棵老槐树转来转去,一见秋景浓出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如何,想问的问清楚了?”
秋景浓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她想问那谶言,可是智闲大师顾左右而言它,她究竟还是没搞懂,不过智闲大师说叶瑾无事,也算是叫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因此,这趟出行究竟有多大意义,她也说不上。
“你这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陆葭伊不耐地说道,继而又认命似的挥挥手,道,“不过那怪老头一直神神叨叨,也不知道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秋景浓闻言停住脚步,侧头笑着看了看自言自语的陆葭伊,“智闲大师怎么招惹你了,一口一个怪老头的叫着?”
般若寺虽没什么名分,可现在的地位也是实际意义上的国寺了,也不知道陆葭伊这丫头为何对智闲大师这般不敬……
“我刚到华州,他便说我,命定之人,兴于沙场。”陆葭伊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禁闭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