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禅房一眼,道,“他如何便知了。”
秋景浓一愣。
兴于沙场么。
她们都知道,谢竟之是太傅府的大公子,如今早已涉入朝政,万万不会领兵沙场了。
她还是执念啊。
“葭伊,你如此执着,那人可知道?”秋景浓低叹一声,上前一步握住了陆葭伊的手。
陆葭伊撇开头,一改往日的洒脱自在,声音有些挫败也有些落拓,“他知不知道又如何,我早已不想了。”
“待在华州这些日子我也想开了,我与他终归是不可能的。”
“我家尚在长宁时便已经查明那日宫宴的事,正是林贵妃和太傅府共同谋划,想利用姻亲将陈留公府拉拢到二皇子一方罢了。”说到这,陆葭伊不屑地笑了,“谁想到后来太子薨了,大司马府也没了,长宁城的局势一下子就完全变了。”
“我既已经没了价值,他谢竟之又何必留意我。”
说完,陆葭伊故作轻松地挥挥手,自顾朝寺外走去了。
其实陆葭伊一直看得很清楚,只是选择了一个假装看不见的方式罢了。
陷入感情里的人啊,常常就这样自欺欺人地沉浸在自己搭建的美丽幻象里,不愿醒来。
秋景浓想,她们一直都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