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接住,到手中才看清竟是一只银杏面具。
白起沉默片刻:“韩野给的?”
“你有何解释?”冯臻问。
白起犹豫,摇头道:“没有。”
他知道身份暴露不过是迟早的事,冯臻早已起了疑心。但他原本以为五年暌违后再次相见,冯臻一定会问出无数个疑问——为什么要来救她?为什么欺瞒身份?为什么独自离开?每一个都是理应由她来质问,而他又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但出乎意料,冯臻什么都没有问。
她只是叹道:“白起,你何时才能不做一个孤侠。”
此话言简意赅,却比任何问句都更让白起无言以对,冯臻看着他,眼中似乎有光芒闪动。
“白虹剑再锋利,也有卷刃折断的一天。”冯臻说,“你曾说过,要我不惧死,也不惧生,但单纯的活着与苟且偷生不一样。我曾经亲眼见到暮疏死在我面前,我不能再一次躲在别人身后,让他替我去赴死。尤其是——我不能看着你独自去赴死。”
白起没有动,流电打了个响鼻,晃了晃脑袋,冯臻自顾自地说下去。
“所有该由我来承担的,我不会害怕,该由我来做的